关键词:
马克思
人类学
古代社会
共产主义
社会发展理论
摘要:
在对晚年马克思的思想研究中,马克思晚年对人类学理论和成果的研究原因和动机成为学术界的一个重要论题,由此产生了“人类学的马克思”、“两个马克思”等不同看法,实际上,晚年马克思对人类学的研究可以被视为“人体解剖是猴体解剖的钥匙”这一历史研究方法的再运用,在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解剖中,马克思深刻揭示出资本主义社会的非人本质,运用资本批判的成果推论资本主义的历史发展趋势,清楚地看到到资本主义作为历史发展的一个特殊阶段,终将不可避免地走向灭亡的结果。文化人类学的出现为马克思提供了直接的“猴体解剖”的钥匙,通过借鉴文化人类学的研究成果,马克思以资本批判的理论成果为基础,推进了社会发展形态理论的补充与完善。马并将氏族社会作为人类社会的原初形态,集中考察了氏族社会的历史起源、基本特征以及氏族社会的解体过程,论证了私有制、阶级和国家的真正起源。在私有制诞生以前,氏族公社的共同所有制保证公社成员能够通过劳动占有劳动产品,平等的经济关系使平等、博爱的互酬性原则贯穿于氏族社会,个人利益与群体利益在根本上保持一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私有制自内部瓦解了氏族社会,资本主义私有制首先实现了对古代社会的第一次否定,使人脱离共同体成为独立的个人,在促进生产力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平等、奴役和剥削。共产主义作为人类社会从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历史逻辑的第三个阶段,在经济、政治、个人三个维度实现了古代社会在更高层次上的复活:在经济维度上,实现共同所有制的重建;在社会维度上,实现从血缘共同体到“自由人的联合体”的转变;在个人维度上,实现从“原始的丰富性”到现实的“自由个性”的超越。总而言之,通过对氏族社会的考察,马克思重新书写了人类历史,确认了人类社会的最初形态,解答了人类从何而来的历史之谜,在反思资本主义的局限性和历史性的同时,为更高形态的未来社会指明方向。实现了对社会发展理论的推进与深化。